Fish醬

哈啰 我是鱼酱

【轰出】不心意相通是不行的

*800年前請 @禾雨中期 太太赏给我的梗_(:з」∠)_

[轰出两个人因为中了个性被限定不能离开对方三米外,否则就会撞到透明的墙什么的]的設定

虽然打完很久...一直没放

*然后我不知道宿舍浴室长什么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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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笔一划书写在笔记纸上,最近在整理完英雄重点后多了一道程序,佔用不少他肌肉锻鍊的时间,那就是在日记本上写著关于自己好友近期奇怪的行径。


而他也万万没想到今天会遇到这种事,绿谷出久伸出手确认,只见手掌扎实地服贴上空中透明的墙,肉眼无法看见却很坚固,把他跟出现在自己日记的常客,牢牢的圈在一起。



天刚破晓,露出一抹鱼肚白的曙色,雄英英雄班的大家起了个大早,搭上校车前往附近的山林进行户外演习,车上大部人都难抵睡意再次失去意识,包括轰焦冻,头点着点着在一个转弯后就往身边的人倒去。


「!」肩膀上多出的重量让绿谷出久差点弹跳起身,将视线稍稍转了个角度看见对方红白交错的发流,本来想伸手将他扶正,但在思考几秒后还是决定作罢,任由对方肩颈平稳的起伏在自己锁骨上方,一种莫名的安心感让他也逐渐模糊了意识。 


不知道过了多久,绿谷被身旁的人轻柔的拍醒,眨眨涣散的眼睛跟著大家一起下车去,。


今日课题是模拟山林救灾的过程,大家各自找组员三人一组,彼此都不是初次见面的新生,没过多少时间就迅速的分组完毕。


绿谷、饭田、轰在机动性上十分便利,穿梭在林立的树丛中找到模拟的遇难者,绿谷出久开心地看着眼前抱在一起的双胞胎,蹲下来摸摸他们两个的头。


「没事了,我们来了唷!」


本来他们三个都想说抱着孩子们离开会比较快速,但双胞胎坚持要牵住彼此的手,尊重民众意愿的他们改成饭田在前面领导,轰跟绿谷垫在孩子后面。


「你们几岁了呀?」绿谷好奇的问出口。


「八岁。」

「八岁。」


异口同声的频率让绿谷惊讶的眨著眼睛,双胞胎真的默契很好呢,不知道他们的个性是不是很相似,还是说完全相反,转著绿瞳在脑中搜索关于双生英雄的个性,出神的走在树根盘绕的草地。


「呜哇!」不一会立刻被纠结缠绕的枯枝磕绊住鞋子,心里还没做好吃一脸泥巴的準备。


站在身边的轰焦冻及时伸出手臂捞过绿谷腰间,让他全身的重量都趴伏在自己手臂。


绿谷抬起头被对方垂坠的发梢刷过脸颊,温热的鼻息让寒毛都竖立起来,过近的距离让脸颊温度迅速攀升,手脚不协调的站稳立刻离开对方的环抱。


「谢、谢谢!」


「哦。」


「……。」


绿谷出久尴尬的发现对方的手,还停留在自己僵直的腰际,这就是他最近觉得轰焦冻很奇怪的地方,过多的肢体接触刚开始还不在意,直接某天被其他同学调侃他们俩是不是在交往,他才发现这诧异的问题。


虽然没有到觉得难以接受的程度,只是那种不明白对方用意的感觉与日俱增,有时想跟对方开着玩笑问问,但是根据他的经验来说,这可能会让自己产生更多的疑问,对方就是个无法看出在想什么的人。


踩踏树叶摩娑的声音,让他们注意到前方的双胞胎牵手走了过来,抬起稚嫩的可爱脸蛋注视著他们两个。



「心意不相通是不行的。」


「不行的。」


「两位哥哥都是。」


「都是。」


他们都皱起眉头无法理解这意义不明的话,仔细一看,在圆润的大眼里似乎闪烁了刚刚没看过的光芒,眨著几下眼睛,没有多出什么心思继续启程离开树林,众人搭上了校车又回到了雄英高中,简易的演习只花了短短的上午而已。



下午的课堂,相泽消太跟大家做上午的检讨,点了动作最慢的那组派个人,去教师办公室搬讲义过来,绿谷摸摸鼻子转头向另外两位组员,伸出食指比向自己示意自己当代表,起身前往办公室时,突然像撞到硬物一样向后反弹。


「痛!…什么?」绿谷摀住发疼的鼻尖,疑惑著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,这是怎么回事?


「啊?废久你是吃饱太閒呀!」


「不…是真的,前面有东西?」他怯怯地伸出手掌,果然如他的猜想手心平平地服贴,在他眼前有一面无法用肉眼看透的墙。


「怎么了?」轰焦冻看见对方大喊出声后,也起身走过去。


「啊…消失了?」绿谷疑惑著在空中胡乱挥舞,已经摸不到刚才那阻挡自己的透明物体。


「搞毛呀你,真的离疯也不远了。」暴豪挑高眉毛,没好气的看着满脸是汗的对方。


绿谷出久望向走到自己身旁的轰焦冻,疑惑著难道真的是自己出现什么错觉吗?搔搔自己的后脑勺,尴尬的傻笑几声「应该是没事了吧…那我去办公室了。」


边说边迈步向前走,走了三四步路又发生同样的事情,狠狠地撞上透明无形的物体「痛!…呜。」


他现在确定真的有什么挡在他面前! 


「绿谷?」


在轰焦冻逐渐靠近自己时,手一直碰触到固体的感觉又消失了,这让他真的满脸问号。


「我去找老师,你等我一下。」扶起被反弹撞倒在地下的绿谷,看到他红肿的鼻头以及挂着泪水的眼尾,心底有种复杂的感觉,确认对方站稳后拍拍他的背部急忙离开。


众人目睹轰焦冻迅速走过讲台,然后像表演默剧一样向后反弹,两种颜色的发梢顿时飘逸在空中,他瞬间站稳后脚跟避免摔倒在地,挺直腰伸稳住重心后重新站在原地,可是红肿的鼻头以及额头摆在冷静沉著的脸上有点逗趣。


「????」


「你们到底在做什么?」


「轰君!」绿谷感觉自己现在冲过去的样子,跟对方刚才有异曲同工的地方。


「消失了…。」轰焦冻的手也在空中挥了挥,随后看向身边的绿谷让两人视线撞在一起。


「……。」


「难道…,轰君我们来做个实验。」


果然如他们所料,他跟轰焦冻被一个无形的透明物体给困住,距离他们估计无法离开对方超过三公尺,但是被困住的只有他们的身体,別人还是可以进到他们两个之间,可是…为什么是他们两个!?


过不了多久,相泽老师就收到其他同学的通知过来,来回看着他们两个脸上红肿的鼻头,叹了口气开始说明。


「刚刚我打电话去早上的地方,你们似乎是中了那对双胞胎的个性,没有什么不好的影响,只是三天无法离开彼此三公尺而已,忍一下就过了。」


绿谷出久瞪大了眼睛,第一个直觉就是这三天吃饭、洗澡、睡觉一切都要跟轰君朝夕相处!?


「老师!这难道没有什么解除方法吗?」


「解除唷…对方说只要坦白就好了,这是什么意思我也不知道。」


大家又是满脸的疑问,纷纷疑惑坦白是什么意思。


绿谷出久脑海浮现早上双胞胎意义不明的说词,他阖起被折腾到微微发痛的眼窝,只要撑过这三天就好了。



「…抱歉。」


「疑!?轰君这是什么意思?」由于无法离开彼此,他们就算下课时间也必须一起行动。


「你似乎很讨厌三天都跟我在一起。」


绿谷出久不知道对方哪里来的误会,如果知道是讨厌这种鲜明的情绪,或许还不会过於苦恼。


「才不会!倒是怕我碍手碍脚的…」


「不。」


清脆的单音节,搭配著一贯认真的眼神。


「待在你身边感觉还不错。」


又来了,明明可以用別种说法、別种语调来说,偏偏选了一种让他心理纠结的方式。


绿谷出久缓缓抬起头,对着轰焦冻露出一抹怯怯的苦笑,随后胡乱扯几句话想转移这窜入胸口的酸涩感,实在没办法像对方一样自然地吐出来那句话,我也觉得待在你身边感觉不错。


心想或许是他们对于彼此间关系拿捏不同吧,绿谷不想说出那些暧昧的话,因为知道做过多越线的事,只会无可救药的认真起来。


目光被前方的标志给吸引,突然的停下脚步,轰焦冻注意到他的动作也跟著止步,绿谷出久想着没有想到长这么大,虽然是非自愿却要揪別人一起做这种事「我…我想上厕所。」


两人一起走进去,自然平常地做来厕所会做的事,顶著葡萄发型的峰田刚好也进到里头,看见他们两人后在旁偷偷窃笑。


绿谷越过他去洗手台,感觉这位情色化身的峰田同学,一定又在想什么不三不四的事情。


「吶,你们两个会一起在宿舍打O枪吗?」


「啊啊啊啊!!你不要乱说话呀!」绿谷的头发瞬间炸成核爆的蘑菇形状,

太糟糕了,想像力丰富的青春期男孩子,脑中都有画面浮现出来。


「难道不会吗?一起分享喜欢看的片子之类的。」


「我们会一起读书!就这样!」看向轰焦冻完全没有抽动的脸部肌肉,为什么他可以面不改色的消化这些话?


两人离开了那满满黄色思想的同学,本想跟对方抱怨几句但扭过头,发现对方的视线默默地放在自己脸上,刚刚好不容易压抑下来的画面,又跟对方的脸蛋吻合在一起,往奇怪的方向发展。


可恶,搔了搔自己的后脑勺,不应该是这样子的,这都是因为被別人给影响才……



下午的课程完整结束,同学纷纷收拾东西各忙各地去,绿谷出久整理完自己的书物,转头看向在座位上等待的对方,两人一起回到宿舍,由于平常有时候就会约好吃饭、唸书这些生活的琐事,所以绿谷有时会忘记中了不能离开对方身边的个性,直到可怜的脸部受害才想起这回事。


就在这次的事情,他才意会到自己跟轰焦冻真的如別人所说,在不知不觉中渗透入彼此生活的每个缝隙,已经习惯有对方待在身边的感觉。


……可是约去公用浴室跟并肩睡觉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。


虽然都是男生,但是绿谷还是觉得浴室有隔间的设计真是太好了,向来速战速决的他,洗完澡想走出去穿好衣物,直倒扣碰到无形的物体反弹回来,又忘记了……。


现在出现种在女厕外面等待的男友画面,用布巾围住下面的绿谷尴尬的呆站在墙边,离开热水后的体温逐渐转凉,他伸手搓搓自己的手臂,考虑要不要在门外催促轰君洗快一点。


「喔?绿谷,干嘛傻站在那里?」上鸣电器走进来看到绿谷独自站在边界,看了看他手旁的某间浴室有人在使用,突然明白。


「哈哈,我在等轰君…。」


上鸣灿烂的笑出来「喂!轰,你男友在外面等你很久了耶!」


血液循环良好的绿谷脸部快速的胀红起来,并著胡乱挥舞的手脚瞪大眼睛。


「上鸣同学、不、不是这样!!」结结巴巴的想阻止老爱说话闹事的上鸣。


颗擦的声音传进他们的耳中,随着门打开氤氲的蒸气飘散出来,发梢滴著水的轰焦冻从里头不疾不徐地走出来。


「…抱歉,没想到你洗这么快。」


绿谷跟上鸣看着被水浸湿的两种发色交错在脸庞上,脖颈的水珠贴覆肌理分明的线条向下滑落,两人没来由的转移视线。


啊啊啊,帅哥真是太可怕了!



「怎么了,脸有点红?」


「恩疴…没事。」


两人来到了更衣室,绿谷背着对方迅速的穿起衣服,拽掉围住下体的毛巾套上短裤,稍稍整理好全身衣物,转身看向对方。


「嗯?轰君怎么还没穿好?」看着面对自己恍神的轰焦冻,疑惑的想难道自己在洗澡这方面的动作真的都太快了吗。


「…等我一下。」



洗掉一天的汗水与脏汙后神清气爽,轰焦冻跟著绿谷,进到让人误会是欧尔麦特模型展览馆的房内,整理好明天课堂要用的东西后搭乘电梯上楼,来到对方的房里。


「好!开始复习。」摆放好鞋子后,走进这跟其他房间画风不同的日式房间,跟往常一样迳自坐在矮桌前,翻开写的密密麻麻的笔记本。


绿谷发现对方还站在门口不知道在踌躇什么,今天对方的行为也是很奇怪,不知道等等有没有机会写日记,但里头满满是对方的内容这点,是绝对的秘密。



彼此专注的研读教科书,读累了就閒聊几句,对方不是个话多的人,这点也刚好跟自己互补,低头拿起手机看看上面的时间显示,再过不久就结束不能离开对方的第一天,说真的中了这种个性,让他觉得像呼吸似的自然,也让他发现跟对方总是相处在一块的既定事实。


「啊…」


「怎么了?」轰焦冻问著。


「这样…我早上暂时不能去晨跑了。」


「我可以跟你去。」


「啊!没关系的,给自己放假一下也不错呀。」


轰焦冻用手撑起了脸庞,侧头看着绿谷。


「轰君,怎么了嘛?」


「坦白,是指哪一件事呢?」


面对突如其来的问题,眨动了满是疑惑的绿瞳,这点他也是百思不得其解。


「绿谷…谢谢你。」


「疑?」


「我一直都没有当面跟你说过,谢谢你,让我想起最一开始,想要成为怎样的人。」弯起平时总是一直线的眉毛与嘴角,淡淡的对着绿谷微笑。


绿谷出久觉得这画面对胸口是种过分的负担,心脏像是被重物挤压似鼓动抗议著,他向对方回以堪比阳光的灿烂笑容,眼尾还衔著一丝丝的泪光。


「嗯,让我们一起成为理想中的英雄!」


随后绿谷起身测试个性有没有解除,结果那无形的透明墙依旧围住他们,两人对视著苦笑出来,彼此都心知肚明没有这么简单。


过不久到了就寝时间,他们摊开床铺让空间变大一点,背对着对方入睡。


一天之内发生不少事情,心情也是,绿谷眨眨被睡意袭来的眼睛,在静谧昏暗的房内他尽量不去在意身后的那个人。





平时早起的习惯让绿谷接触到光线就开启视线,眨动沉重的眼皮滋润瞳孔,发现他跟对方转成面对面的方向,视线对焦后对方的脸庞清晰的印入自己的眼底,说是天真也不为过的睡颜,让他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

想起昨天对方跟自己说的话,不由自主的微笑起来,他也很谢谢对方陪在身边,尽心尽力的帮助他。


日复一日,自己也是……感觉的到起变化的感情。


习惯这种对方待在身边的感觉,却也让习惯成为了绊脚石,害怕去破坏这种关系,在绿谷的前方始终有担心、犹豫以及成为英雄的理想阻挡,让他无法像对方那么坦率。


他伸出手拨开对方散落脸颊的发丝,早安轰同学。



「所以还是不能离开?」丽日皱起眉头看着绿谷。


「嗯…没关系,再两天而已。」


「绿谷,走走走。」上鸣刚切岛两人笑嘻嘻地靠近绿谷,拖起他往轰焦冻的反方向前进,不久就听到后者悽惨的叫声。


「哇啊啊!过过过不去啦!!」


坐在后方的轰焦冻撑着头,面无表情地看着绿谷出久,不一会像想到什么的坐正身子,自己居然又看着对方出神。


就如他所说的再过两天,也代表着只剩两天。



一样模式的下课、吃饭、洗澡,时间轴平凡的运转推进,早已没有第一天的紧张心理,绿谷出久看着坐在对面写报告的对方,感受到视线的轰焦冻也抬起头来。


「怎么了?」


「那个…我昨天没有说。」


「?」


使劲吞下了这口塞住自己语言能力的口水「我也很谢谢轰君唷,谢谢你总是这么的…嗯、帮我,而且在你的身边我也很开心。」


绿谷出久突然觉得自己很肉麻,尽力思考著朋友间要使用那些字汇,可就是很想让对方知道他不是单方面的感谢而已。


见对方愣在对面,绿谷慌张了起来,果然、很奇怪吧!现在居然连他都说出这么奇怪的话!



「我呀,大概知道我没坦白什么。」


「嗯?轰君一直都很坦白呀。」他是真心这么觉得,对方一直是直言不讳的人。




轰焦冻向对方微笑着犹豫几秒钟,然后开口。


「我喜欢你。」


「……。」


这瞬间,绿谷出久,


脑中一片空白。


「这应该是我没有坦白的事。」


空气凝固了数秒,绿谷觉得自己除了泪腺发达外,连汗腺也不遑多让,全身的冷汗让他无法冷静的思考,现在是什么状况。


「跟我交往看看吧?」


「等等等等等一下!!」伸出手挡住对方逐渐放大的脸庞,难道这是那个个性的附加影响嘛?


「?」


绿谷出久看着对方那始终如一的表情,不由得烦躁起来,自从跟对方认识后总是在心里面问问题,现在也很想问,为什么你连告白都是面不改色!他感觉的到脸上异常的热度,看起来一定很狼狈。


「轰君、是不是有什么…嗯误会之类的?像是吊桥效应那种呀,因为我们常常一起训练呀,所以…那个…嗯……。」最后的几个音节吞没在自己的唇齿。


轰焦冻眼神向上移动,转了一圈后又回到对方身上。


「如果我总是看着你出神、随时注意你的每一个动作、也常常会想碰触你、觉得你战斗的样子很帅气、蓬蓬的头发很可爱……连你现在脸红的模样也很喜欢,这样是我误会了嘛?」


绿谷出久用手背摀住自己的口鼻,沸腾的脑袋蒸的自己眼窝都湿润起来,自己真的太轻敌了,正面吃了对方一波表白。



「我我我不知道!!!」绿谷出久倏地起身,往门口狂奔,在他狠狠地被弹回来时他又忘了这该死的个性,根本不像是在呼吸、根本是要窒息了。


轰焦冻起身走了过去,伏下身拍拍对方的背平抚他的呼吸,看着对方全身都像煮熟的虾子赤红,既然都鼓起勇气说出来了,就这样吧。


「看来,你暂时逃不掉了。」


「……。」第一次看见对方露出带点奸巧的笑容,绿谷觉得自己有种羊入虎口的错觉,原来谈恋爱真的会改变一个人。


随后轰焦冻向他说不用立刻回应他没关系,两人又莫名气妙的回到矮桌继续读书,但是两人的心思都从书本转移在彼此身上,到了最尴尬的睡觉时间,绿谷蜷曲著身体窝在床铺的最边角,脑海里全是跟对方从运动会开始积累的回忆。



翌日,又是被生理时钟唤醒,这次他居然不只是跟对方面对方,甚至还窝到对方怀里,让他平稳的气息吐在自己的额际,绿谷出久用生平最大的意志力止住想用力推开对方的冲动,缓缓移开压在自己身上的手臂,起身移动到墙边坐着。


将脸蛋埋进自己的双臂间,露出一对埋怨的眼睛盯着规律起伏的被褥,想着想着眼眶又弥漫了一层水汽,在心底暗暗骂着对方都不知道自己顾虑了多少事情。





课堂上绿谷出久虽然集中注意力在黑板,但还是会穿插几个轰焦冻的画面,如果对方要喜欢的话,果然还是跟他一样都是推荐入学,门当户对又优秀的八百万同学比较适合吧。


想悄悄地扭过头看对方,却跟当事人视线碰撞在一起。


「!!!」火速地转回头,立起课本遮掩住自己的慌乱的表情,在心里头默默唸著再撑一天就好。


一如既往的结束一天的课程,绿谷跟轰焦冻屏除掉那件事,出乎他们意料之外平心静气的相处,但只要触碰到那个开关绿谷就原地爆炸,晚上回到宿舍关上房门,两人回到单独相处的空间,又是坐在矮桌前面读书。


这是最后一晚,虽然过了今天自己应该还是想依赖着习惯,继续待在对方身边,但至少可以自由活动,遇到危险或是不想面对的事可以立刻逃跑,然后再跟对方像没事一样。


……


……


自己真的是这么希望的吧。



「绿谷。」


「疑、什么?」突如其来拉回意识,发现对方的脸位在过於靠近的距离。


「没事,只是想叫你。」


什么跟什么,绿谷皱著眉头稍稍向后退了点,总觉得对方有点欲言又止的感觉,就在他想转移注意到书本上时,再次因为对方的话咋舌。


「所以,你的回答是。」


「咳咳、咳!」


一直极力避免的话题,始终敌不过对方的直球,绿谷出久视线慌张的四处游移,想闪躲对方投射过来的灼灼目光,大脑快速的思考该如何应变这种情况,仅存的理智要他直接的拒绝,但颤抖的张开口却吐出不符合脑中的话语。


「我、我不知道…。」


轰焦冻稍微松了口气,对方可能看不出来他心底有多害怕,深呼吸了一下,换上让绿谷更加混乱的笑容。


「那我们直接试试看吧。」


本来愣在原地的绿谷出久还在疑惑这句话的意思,随后就在对方逐渐放大的脸孔挡住他的光线中,他懂了。


轰焦冻亲了自己,蜻蜓点水般啄了自己的唇面,绿谷感觉嘴唇上被点了一把火,开始蔓延燃烧著全脸,不可置信地瞪大强烈动摇的眼睛。


「讨厌吗?」


「……。」


「喂喂,別这样,为什么一副快哭出来的样子?」他伸出手揉揉对方的头发,看着对方眼眶打转的水光,笑的万般无奈,怎么弄得好像被自己欺负一样。


「我不知道…」


轰焦冻看着他眼里不停闪烁的光芒,这不是很明显嘛。


「不知道的话,我们再试一次吧。」


绿谷出久用手心摀住自己发烫的嘴唇,头晕目眩的想着绝对不行!这对自己心脏的负担太大了,他从来不知道心跳可以这么快。


「不不不、我不讨厌!」


「那…既然不讨厌的话,我们就再多亲几次可以吗?」


明明是询问自己的意愿,却自顾自的捧住红到快滴出血的脸庞,再次让一切都融化在心意相通的亲吻中。





隔天早上他们两个都顶著一头乱发,疲倦的走进教室,很自然地被其他同学询问是不是身体不舒服,两人一致的说法都是睡眠不足。


绿谷坐到座位时突然觉得想上个厕所,看看时间确认离上课还有一些空閒,起身走到门口,但教室拉门却从外打开来,他抬头一看是相泽老师难得提早到教室,向对方恭敬地问早后想赶紧走出去,却突如其来收到老师的一句话。




「喔?你们中的个性已经解除了?」




全班都确确实实的听到,他们解除了要坦白才不会被关在一起的个性。



-Fin-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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